这里是东莞长安上沙。
这半个月来我在这里的某工厂实习。
疯咯疯咯。
本来是和我的专业(电子系自动化)非常非常对口的地方,可是。。。
我本来我本来就不是特别喜欢这些东西,而且……
专业方面的知识我几乎都不懂!
所以只能傻乎乎的坐在那里,仿佛一个多余得人。
不知道将来就业怎么办。
另外,前几天打电话给敬爱的李晓东老师,得知我们班现代自控有1/3不及格!
里面当然有我。
一片混乱。
算了,不写了。
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:“牢骚太盛防断肠,风物长宜放眼量。”
sigh…
这里是东莞长安上沙。
这半个月来我在这里的某工厂实习。
疯咯疯咯。
本来是和我的专业(电子系自动化)非常非常对口的地方,可是。。。
我本来我本来就不是特别喜欢这些东西,而且……
专业方面的知识我几乎都不懂!
所以只能傻乎乎的坐在那里,仿佛一个多余得人。
不知道将来就业怎么办。
另外,前几天打电话给敬爱的李晓东老师,得知我们班现代自控有1/3不及格!
里面当然有我。
一片混乱。
算了,不写了。
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:“牢骚太盛防断肠,风物长宜放眼量。”
sigh…
发信人: acryan (single is a style), 信区: Diary
标 题: 再见面(2005.7.2)
发信站: 逸仙时空 Yat-sen Channel (Wed Jul 6 03:11:29 2005), 转信
一下所述权当是某个夜里发呆的无聊人在胡说八道吧,反正也不是事实。
有个朋友,认识她的时候还是个孩子。
孩子有孩子的追求,有孩子的烦恼。
梦想与现实不断冲突。
不知是怀者沮丧还是憧憬,她主动或被动的离开了这个曾经驻足的城市。
其实我一直相信什么都是在不断变化的——依照其规律。
两年能改变多少呢?
或许是找到了自己真正需要的,或许是妥协于自己被需要的,或许是无所谓任由自己飘荡。
一颦一笑,举手投足间似乎是变了。
心里面总还是会藏着过去的梦。
有时候会小心呵护,有时候会觉得鄙夷。
每个人都会不断去选择、改变,找到一条生活的轨迹。
通常与否倒无所谓,反正知道往哪里走就好了。
即便滞留原地,好歹也是一种决定。
走过去,回来。
换另外一条路,再回来
……
挺累的。
反正路就是一条,等别的路都毁了,那该走的那条就显现出来了。
如此,我的青春挥霍也好,珍惜也罢,反正最后迟早都是没有。
不同的就是一件件既成的事实,一点点回忆。
这些东西对每一个“现在”又有多少贡献?
可以供发呆的时候有点感慨而已。
孩子如果总是可以实现梦想,那生活是多么美好。
若是不断被打击,也不是误入歧途。
只是从此少了一个孩子,不过还是那么可爱。
想想,对孩子们还是纵容点。
希望伴随他们睡梦的是挂在嘴角的微笑,不是滑落脸颊的泪珠。
—
绝代有佳人,幽居在空谷。自云良家子,零落依草木。
关中昔丧乱,兄弟遭杀戮。官高何足论,不得收骨肉。
世情恶衰歇,万事随转烛。夫婿轻薄儿,新人美如玉。
合昏尚知时,鸳鸯不独宿。但见新人笑,那闻旧人哭。
在山泉水清,出山泉水浊。侍婢卖珠回,牵萝补茅屋。
摘花不插发,采柏动盈掬。天寒翠袖薄,日暮倚修竹。
※ 来源:.逸仙时空 Yat-sen Channel bbs.zsu.edu.cn.[FROM: 192.168.52.58]
发信人: acryan (single is a style), 信区: Single
标 题: 一些有趣的话……
发信站: 逸仙时空 Yat-sen Channel (Wed Jul 6 03:49:39 2005), 转信
其实就是我发的牢骚……
我回家就是吃饭睡觉。
整个人都要废掉的感觉。
现在是离一堆长着眼睛的肉距离越来越近了。
最美好的年华(青春)在大学渡过,真休闲。
虚弱的什么都做不了也有好处——什么都不用去想。
东西买前要好好考虑是否有用。
买后,钱都花出去了,也退不回来,不好好用其实也无所谓。
今天同学还说我几年依然没有变,看起来还是那么快乐。
其实我是理想主义者,在河的另一边等待渡船。
其实充实和空区没有太大区别,一种很主观的状态而已。
有人想得很充实,过的很空虚。
其实我是无法忍受平淡的生活。
所以总是扔了有的,去找没有的。
结果什么都找不到,就变成“习惯就好了”。
讽刺呀~
扔到无可扔了。
其实局限总是有的,现实中处处都是。
性格也有局限,就好像手指被规定不能向外拗一样。
我现在想的也就是赚钱了。
有了钱再说。
或许那时候一切都会更简单。
没资本就是说有各种原因所以做不到。
愤青是没有单独意义的,却被许多人所强烈需要。
还是学习积极分子好。
做好学生,成绩好,简单又实在。
小孩子不懂事罢了。
很多东西是专门事后用来感慨的。
我总觉得将来我依然会觉得现在幼稚。
总有点羡慕而又看不起过去的自己。
我总想把人生必须的安排好,,剩下就自由了。
那时候没有想到,自由也不是为所欲为的。
压抑太久,担心哪天有裂痕就世界末日了。
我真是多牢骚……
—
呜呼!予之及于死者不知其几矣!诋大酋当死;骂逆贼当死;与贵酋处二十日,争曲直,屡
当死;去京口,挟匕首以备不测,几自刭死;经北航十余里,为巡船所物色,几从鱼腹死;
真州逐之城门外,几徬徨死;如扬州,过瓜州扬子桥,竟使遇哨,无不死;扬州城下,进退
不由,殆例送死
;坐桂公塘土围中,骑数千过其门,几落贼手死;贾家庄几为巡徼所陵迫死;夜趋高邮,迷
失道,几陷死;质明,避哨竹林中,逻者数十骑,几无所逃死;至高邮,制府檄下,几以捕
系死;行城子河,出入乱尸中,舟与哨相后先,几邂逅死;至海陵,如高沙,常恐无辜死;
道海安、如皋,
凡三百里,北与寇往来其间,无日而非可死;至通州,几以不纳死;以小舟涉鲸波,出无可
奈何,而死固付之度外矣!呜呼!死生,昼夜事也,死而死矣;而境界危恶,层见错出,非
人世所堪。痛定思痛,痛何如哉!
※ 来源:.逸仙时空 Yat-sen Channel bbs.zsu.edu.cn.[FROM: 192.168.52.58]
※ 修改:.acryan 于 Jul 6 03:49:52 修改本文.[FROM: 192.168.52.58]